背德见不到星空

-我杀不杀/吃不吃人视情况而定
坚定的我流Nightmare激推,为人素质低迷,但不踩雷还算好说话
以及我写的东西不接受指责和建议,我的塑造毫无疑问的很深刻很完美,也不接受衍生体论,原设论(不要用那种容易跳脚的小丑来要求我)

NMC/堕入爱与忠诚的深渊

-要素为Nightmare*Cross

-重度ooc注意


Summary:他堕入泥泞的爱河、他恪守扭曲的忠诚、他为深渊献上忠心、他将良知终止于此。


-Be Deeply In Love To“ Nightmare”.

爱,其代表着对人对物的一种深刻而真挚的感情,是一种强烈的,积极的情感、以及心理状态,至少在通常情况下是这样。

Cross意识到自己堕入爱河了,这实属给了他不小的打击。

因为他所爱着的是Nightmare。

哪怕Nightmare尖刻的践踏他的信念,或者把他整成惨淡的可怖的残疾骨再让他马上去某个AU进行作业,Cross认为自己最多一时崩溃,而不会对现在这个恼骨的情况手足无措。

毕竟,Nightmare似乎总是能掌控住他自己所需要的一切,在气场上,在精神上,在物质上,或者还有更多的方面,Cross不想去发觉更多,但毫无疑问的,被盯上的可怜家伙甚至没有反抗的可能与权利,Cross意识到这点时只能接受他想弥补的时候偏偏就完全选错了路的事实。

但事实上这没那么容易接受,Cross仍在尝试让他们之间的局势有所变化,这导致他不得不在Nightmare面前极力压下他的思绪和情感,他企图在还没有完全沦陷前抵制来自于Nightmare的影响。

而事实永远是不遂骨意的,他的心思在某次会谈中被Nightmare挑明的轻而易举,他深感自己就像个跳梁小丑,或者更糟,像只被猫来回戏弄到半死的老鼠。

看着自己破损的桡骨,一种无力感席卷了他的灵魂,他走的已经太远了,甚至感觉不到这样做有什么错,他的渴求与日俱增,他变得依存着暴力和恐惧来保持意识。

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Cross不止一遍的这样问自己,尽管他自己实际上并不怎么在意这件事的答案到底是什么。

但说实在的,先前Cross从未感受到自己的灵魂如此鲜活, 尽管他受控于Nightmare。

Nightmare的恶劣与否是毋庸置疑的,他用尖刻的言语讥讽他的信念,用恶劣的态度践踏他的意志,却又巧妙至极的在一个临近的界限边缘止住这种消遣玩闹,这让Cross的怨愤几乎无处发泄,他既没能力让Nightmare住嘴,也没资本和Nightmare撕破骨面,哪怕只是单方面的。

Cross经常性的会不动声色的抬眼去看,妄图找到一个Nightmare松懈的证明,想必哪怕他察觉到了,都会有一种莫大的胜利感,只可惜每次Cross都正对上那只眼灯的凝视。

Cross不得不承认,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他的灵魂从这时就莫名立刻丢盔弃甲的开始悸动不安,或许是恐慌,又或者是别的什么,使他的灵魂就像一只涨水的,快被撑爆的气球。

周遭充斥着压抑,恐怖的氛围,那么理所当然的,就连梦境也与安宁毫无关系,Cross并不是太在意自己为什么会被噩梦困扰,但当他看到Nightmare把他的灵魂从骨架里硬生生的扯出的场景出现时,他依然陡然惊醒坐起,倒吸一口冷气,眼窝里的两盏眼灯都差点没能亮起,Cross几乎是下意识的张望着去找观察Nightmare的身影是否真的离他有那么近,然后他看到了那抹一贯十分恼骨的讽笑。

最近Cross却并不为此恼怒,也丝毫没感到厌弃,一种无根无据的胜利感占据了他的灵魂。

他对着Nightmare笑了,一看到Nightmare那吃了苍蝇一样的眼神就咧开骨面,笑的比任何一次都要灿烂,哪怕是与一切发生之前相较,虽然那也可能是在看弱智的眼神,但Cross并不往那方面想。

“Nightmare你不会……!”

Cross看到一条触须抬起着朝他扭曲着靠近,他的笑脸僵硬在面骨上,眼窝半开着讪讪说着,话未说完,触须就已经让Cross破损的一节桡骨彻底的脱离了他的骨架。

他痛呼一声,脊椎被痛苦刺激的硬生生的弓起,Cross不禁倒吸一口冷气,捂着自己失去的部分,尽管他直不起脊椎,但他的眼灯直勾勾的盯着Nightmare,现在他笑不出来了。

“当然,我不会把你整条臂骨卸下来。”

Nightmare单手撑着颅骨悠悠说着,面骨上尽显一种诡谲怪诞的笑意,Nightmare的视线与Cross相较显得并不是那么强烈,但显得尤为具有威胁性。

在Cross刚刚意识到他的灵魂中紊乱悸动的病因名为爱的时候,他几乎难以对自己阐明这到底是好是坏,但至少并不是他的身体又有可能变成别人的前兆。

他需要Nightmare,不仅是合约内方面的,或许更早之前Cross就该意识到这点。

他逃不开了,更走不掉了。


-Be Loyal To “Nightmare”.

Cross明白,这几乎是一种可笑至极的愚忠,绝对的忠诚于Nightmare几乎是他的一切行动被自身判定于可行的前提。

但促使他这样去做的并不只是愚忠,还掺杂某些残破的,扭曲的,来自于他对Nightmare的依赖性,或者说爱慕。

他毁坏了多少本应美好的结局?他伤害了多少本应美好的怪物与人类?Cross记不清,但他记得Nightmare让他去做,所以好像也并没有什么不应该的。

尽管这毫无疑问招来的是嘲讽和谩骂,但除此之外,他又能做什么呢,他那死气沉沉的世界他简直已经一秒都不愿意多待,多元宇宙中的阴谋又让他几乎一次次跌倒的猝不及防,让期望生活只要继续就会变得更好见鬼去吧。

他的生活已经无法变得比现在更好了。

“不用,这没必要。”

Dream不止一次的劝说过Cross,他总是出现在Nightmare还没出现在明面上的时候,尽管他看起来真心为了自己好,甚至看起来真切的想要救自己,但谁知道他和他的那个同伴有什么区别。

但就算真的如他所说的那样,Cross也不想生硬的加入那群他曾经狠狠伤害过的人,更不想冒着被Nightmare追杀一整个骨生的风险去试图脱离现在的生活,就仅仅是为了被所谓的阳光照拂,就仅仅只是为了让自己成为一个正义面的一员。

简直是本末倒置,听起来甚至挺可笑的。

好吧,如果真的出现了那样的情况或许他连一个整周都活不过,不过这个设想没什么所谓,反正他不会折返回去走别的路,那太蠢了。

说是他不敢去尝试也好,或者说他害怕失去也好,那些都无所谓,离开Nightmare是他不能做的事情,尽管Cross不愿承认,但如果没了LOVE的加成和Nightmare的帮助他什么都不是,和任何一个平平无奇的Sans没有任何区别。

而Cross自很久之前就不愿成为那样的自己,那意味着他又会变成一个被彻底欺骗,支配的傀儡,现今他明确一点,他作为Cross而活,而不是一个被随意支配,欺瞒的Sans。

“……好吧,如果你这样坚持。”

Dream看起来有所失落,也许他真的会感到遗憾,但这和Cross无关,不管有什么人怎么劝说,他还是会始终忠诚于Nightmare。

那已经是他唯一可行的选择,并因此而脱离被完全支配的可笑命运。

他忠诚于Nightmare的身影,他忠诚于Nightmare的命令,他忠诚于Nightmare的意志,他忠诚于Nightmare的野心。

或许事已至此Cross也仍未完全脱离皇家守卫的身份,但现在也无所谓了,谁还会在乎去这种事情,他们也只看到他听命于Nightmare作恶而已。

“他可真是自讨苦吃啊,Cross?”

一根触须搭在Cross的肩上,Nightmare笑的颇有几分幸灾乐祸的势头,面骨上的弧度尽显凶恶可怕,令骨悚然。

Cross不止一次以这样的方式见到Nightmare,但要说适应Nightmare无声无息的出现依然绝非易事,Cross生硬的低垂头颅,他难以从容直面那只多少透着玩味的眼灯。

“你觉得,我做错了吗?”

Cross明知故问的这样去问,他希望自己这次猜对了,尽可能斟酌着用词和情绪,他从看不出Nightmare的心思,哪怕只是最基本的怀疑与否在Nightmare这里都难看出分毫,但他也没隐晦出个所以然,出自下意识的遮掩只是徒劳,几乎是形同敷衍的走个过场。

“当然没有,你可以回去了。”

Nightmare出奇的没刻意去怎么为难Cross,触须只是舞动着在空气中撕裂出一道裂口就作罢,没在下意识的行为上做文章压迫他,也没做那些对Cross来说过分尖刻的,伤骨的事情。

尽管骷髅没有气管,Cross还是舒了一口气,他不敢回头去看Nightmare的表情,尽管他什么都没做错。

Cross不得不承认,Dream所提的方案当然并非毫无吸引力,但他不可能就为了这个就去选择离开Nightmare,甚至与之对立。

他始终忠诚于Nightmare,这没什么好多想的。


-Be Offer Loyalty To “Nightmare”.

Cross明白他对Nightmare的效忠中都掺杂了些什么,所以他才不得不因为自身的情绪和思想而处于这样的局势中,尽管他清楚的知道并且确信Nightmare不至于被区区这种程度所击败,但在Nightmare迟迟未有格挡的动作的时候,Cross的确颅骨一当机的瞬间就握紧刀柄迈开脚骨全力冲了出去。

有那么一瞬间,Cross意识到了自己的脆弱,以及不堪一击,就在他下意识的向着Nightmare冲过去挡下众多齐聚喷射魔法洪流的骨炮的的时候。

而后当Cross无意中瞟见Nightmare的讽然的窃笑时,Cross就知道他又愚蠢的上套了。但意识到了也已经于事无补,然后他将自身的脆弱抛之脑后,投身于布满魔法和硝烟的战场。

尽管他听到自己尺骨的脆响声,但好在准心并没有那么精确,至少他尚有魔力调取但好在的余地,也不至于无法发挥战斗上的作用。

Cross本可以不过早的把自己置身于这场战争的暴风中心的,但这种情况下他往往都做不到以理智去应事。

与其说Cross就像个狂战士,不如说斗争本身就有一种神奇的能力可以把所有骨变得疯狂,使其得意低沉的嘶吼着冲进前线,使其毫无烦恼疯狂的挥下刀刃,使其将诸事以厮杀的方式宣泄。

Cross深知他正被Nightmare所注视着,而对方一贯没有丝毫助阵的意思,尽管这在常理之中,他还是默默在心头埋怨。

他效忠于Nightmare的事没准已经是整个多元宇宙中众所周知的事了,又或许压根无人关心,不过这与他无关,可以说迄今为止他最坚定的信念就是对Nightmare的效忠。

但着眼现在,如果不是他的手骨已经被震麻了的话,为什么他又感觉不到他的手骨了。

在骨架负荷之前,Cross就被一条触须甩飞出几十米远,他的面骨在地面上磕碰,一种痛苦迫使他清醒,并且从地上骨碌着坐起。

“你真是个没用的废物?”

他隐约听到Nightmare这样说,Cross有理由相信这绝对是亲口说的,并且那抹令骨恼火讽笑绝对还挂着他的面骨上。

好吧,尽管如此,Cross依然恼怒不起来,他的灵魂和思想上依然毫不犹豫的选择的继续效忠于Nightmare,可能是自身的价值还未尽,或者是别的什么,但至少他先把自己扔出了战火中央。

Cross着眼于战场,Nightmare的触须尖锐锋利的刺穿了对面某骨的桡骨,甩开了凝聚的骨刺,漆黑的骨炮对场地碾压性的一扫而尽,可称凶残的碾压性局势,毕竟这个地方已经没有丝毫积极情绪可言。

尽管对于身处于这种情况Nightmare也不忘那自己当乐子属实恶劣刻薄的无话可说,但Cross依然没生出叛逃的想法。

他的确离不开Nightmare,不止一方面的,望着突然瞬移到自己眼前用触须卷起他就扔进时空裂缝的Nightmare,整具骨架猛烈的碰到墙体上的Cross暗暗的骂了一句,Cross明白自己下次还是会拼尽全力的为了Nightmare做事。

Cross无法动摇的效忠于Nightmare,他的忠心扭曲而不余保留。


-Termination Of Conscience To “Nightmares”.

惨叫,怨恨,不解,诸如此类,Cross已经破坏了太多本应美好的结局,也许大众意义上他做的真的十恶不赦,但Nightmare想让他这样做,那他就可以这样做,甚至他有义务这样去做。

他因此重新拥有了自己的世界,甚至得到了更多之前从来不可能会得到的东西。

他原本的良知与价值观似乎在遇见Nightmare后的不久就变得越来越接近透明,它们被更简单的新的定义所代替。

新的定义让Cross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自由与放纵感,以及在那之后的迷茫与痛苦,他目光空洞的盯着空气中的某一个点凝视,试图排解那些折磨着他的空虚与痛苦,但它们就像积水的海绵一样越涨越大,愈加变得不可抵挡。

理所当然的,Cross把Nightmare引来了。

“后悔了?”

熟悉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Cross瞬间挺直了脊椎回头去看,不出意料的,Nightmare站在他旁边,他看起来相当漫不经心,一条触须挨上他的一块尺骨把他的手骨提起来端详。

“这只手破坏了多少美好的结局,又拆散了多少幸福的家人,我们都有目共睹,Cross。”

Nightmare晲视着Cross,他松快的轻易说出过于尖刻的事实,随即抬起一只手骨意有所指的抚上Cross的面骨,这对他而言是一种取乐的消遣,又或者是某个系列的复杂计划中的一环,Cross不了解他究竟要做什么,但Nightmare说的的确是事实。

他所毁坏的,他所结束的,本应该走向美好与幸福的一切不在少数,但他的后悔与哀伤就好像消亡了一样,Cross感知不到它们,他的意志在逐渐变成另一种心态,并且这转变是一种不可逆的结果。

“那么你打算怎么办呢,Cross?”

挂在Nightmare面骨上的笑一贯尖刻而可怖,令骨倒吸凉气,但似乎也逐渐变得没有那么致命,他问询的语调稀松平常,却出奇的能击碎已经蔓延至Cross灵魂中的那份麻木。

“我会为了你继续这样做。”

Cross尝试着去直视Nightmare暴露在空气中的眼灯,他尽可能平静的这样去说,其中的决断隐约透出语言指向一种对意志的阐述,尽管神色仍有木然,但他的语调肯定而毫无余地,Cross并未尝试把尺骨从触须的掌握中抽出,他清楚这并不会造成什么大的危机,或者说只要是出自于Nightmare所对他造成的都不在危机的范围内,Cross下意识的这样想。

他把良知弃之不顾,只是为了Nightmare而这样去做,Cross不知道是否应该这样去做,但既然Nightmare说了让他这样做,那一切就轻易的变得无所谓了。

良知对于Cross来说已经可有可无,所以他为了得到更重要的东西将其丢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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