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德见不到星空

-我杀不杀/吃不吃人视情况而定
坚定的我流Nightmare激推,为人素质低迷,但不踩雷还算好说话
以及我写的东西不接受指责和建议,我的塑造毫无疑问的很深刻很完美,也不接受衍生体论,原设论(不要用那种容易跳脚的小丑来要求我)

NMC/烂翅的飞鸟

-要素为Nightmare*Cross

-掺杂了一点点的个人XP及个人偏好

-可能有令人不适的情节出现

-重度ooc注意

(全文wb)


  Summary:就在蜘蛛丝垂下后,世界崩塌了,“彭”的一声,光明和世界都在深渊的撕扯中坠落至深,然后摔得粉碎。


  「Nightmare.视角向」

  就在这个漆黑的,压抑的,空旷的庭内,身居高位的漆黑骷髅透过层层台阶晲视着被迫跪在砖面上尽显落魄的骨,他的笑声透着尖刻的讽意与恶劣的嘲弄,而那显然不是出于自嘲。

  对于时隔多日失去踪迹,现在又突然出现在这里的Cross和Dream,事实上Nightmare并不对此感到多么的意外,他清楚他们并不是自己闯进来的,也清楚他们迟早会无路可逃,以至于他根本不需要多做哪怕任何与漫长沾边的等待。

  他甚至都没有特意下令把他们一起抓过来。

  “真是好久不见啊,我可是很想念你们,愚蠢狭隘的蠢货们。”

  Nightmare所表现出的模样远比他们上次见面所展示的更添几分得体,以及一种更为伤骨的,肆意的讽刺,他不顾他们落魄的情绪与神色,单是假兮兮的故作轻佻,将那种轻快演绎的淋漓尽致。

  尽管以Nightmare的这个角度毫无疑问的只能看到还沾着淤血的骷髅颅骨,理所应当的也并看不到他们的表情,但Nightmare显然也不会特意去观察他们。

  再说了,他们可实在是好懂得很。

  “别摆出那副表情瞪我,如今的你们连与我对峙的资格都没有。”

  被死死的瞪着不是什么好体验,尽管不会让骨害怕,但也足以令骨烦躁,Nightmare不得不感叹,即使陷入如此显而易见的境地,那种看向仇敌的,似是要狠狠用目光剜下灵魂的目光也依然深刻,但这毫无意义和价值可言,不管是他们从未看清局势的思绪,还是愚昧的认为可以再次依托远在别处的援助翻盘的想法。

  于Nightmare而言,都无非是引骨发笑的,只是建立在过积极的,同时也过无知的,一种无可救药的愚蠢。

  他只是暗暗压下情绪,咧开笑靥堆在那张骨面上,他并不在意自己的话语得不到回应的事,也并没显露出过多的倾向,就如同先前的一次次寻乐一样。

  毋庸置疑,来到这里当然不是他们的本意,但同样毋庸置疑的,这的确是他的这部分计划中不可或缺的一环,既然如此,这又如何不值得庆祝一下呢?用远比单纯的暴力更适合他们的方式。

  他不必撬开Dream的嘴,只需要给他沉重的迎头一棒。

  “不过可真是令骨伤心啊,我可是真心的想见你们一面。”

  Nightmare突然话锋一转,语调中忽的夹带着些许的惋惜说着,尽管他压根本不在意他们会不会相信这句话,语调中的耐心与温和也罕见的仍未被打破,那只青绿色的眼灯漫无目的地发散着目光,他的身形离开那片漆黑的阴影中,不断顺着台阶向下一步步靠近台阶下的砖层,那束打量的目光最后定格在Cross那既充斥着怨愤又透着疲乏的骨面上。

  相较先前,他的确有所改变,但也只不过是变得更无知也更坚决,于此同时也变得更好被摧毁,能够令骨感叹的只有一点,哪怕是和Dream在一起,Cross依然也是这样的毫无进步可言。

  尽管语调温和而松快,Nightmare的嘲弄与刻薄依然毫不避讳的直接在他的眼灯中披露出来,那份剧烈的恶意就那样肆意的散发在空气中,令死寂的气氛又染上一层压抑的阴云。

  “Dream,我是真的很好奇,你究竟带他去哪躲着我了呢?”

  相对平和的笑靥在Nightmare的骨面上展开,暴露在半开着的眼窝间的青色眼灯间都流露出少有的平静,而在那份平静背后的是毫无疑问的阴谋。

  尽管他的语调与神态掩饰的实在是合适,但,他们可不是第一次见面了。

  “是啊,你当然不会就这么简单的告诉我。”

  沉默被自顾自的回答所打破,然后又一次重归寂静,他似乎完全不对此感到厌烦,Nightmare意有所指的沉吟了片刻,不怀好意的打量着四周,最后定格在Cross那显出疲倦与嫌恶的面骨上。

  一条相对细长的触须灵巧的渗进限制拉扯弧度的骨架桎梏间沙沙摩挲着,张弛有度的探进的同时仍保留着束缚其身的桎梏的完整性。

  尽管Cross的魔力和体能都临近彻底干涸,至今仍支持他七荤八素的,保持相当糟糕的清醒的意识的,大抵就是来自Dream的那种积极光环的影响。

  而Cross在此之后无疑会为此感到后悔,不管是哪件事。

  那些破烂的衣服和脏兮兮的毛领都无言的向着Nightmare阐述Cross在“出逃”后的生活是多么充实,甚至滑稽的足以令骨发笑,颈骨上分布不均的,青紫的淤青更是有力的,被完全压制住的证明。

  “Cross,Cross,Cross……”

  他重复着不断念出Cross的名字,在戏谑的呼唤后有摆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他先是顿了顿,然后面骨上转而咧开一个巨大的笑靥。

  “看起来跟着Dream让你过得更好了?”

  Nightmare的指骨游走在Cross残破的衣物上,那并算不上是多么复杂的结构,将其与小片的骨架脱落几乎轻而易举,他轻易注意到了Cross所缺失的骨节之多,余下的几截肋骨,虚撑着的桡骨,以及组成腿骨的绝大部分的主要骨节,他感叹着,恶趣味的掐着肋骨断口处的凹陷假意询问。

  理所当然的,Cross没有给Nightmare任何回答,除了他所克制不住的那些本能的抽痛声,不过仅仅是对于一个尝试,这些就够了,有时候生物的本能往往比他们的思想还要有用的多,尤其是在现在的这种情况下。

  “好吧,无论你的态度如何,无论你是否期望。”

  Nightmare并不对Cross表现出丝毫的恼怒和厌烦,不如说是恰恰相反,他扬起亲切的语调,正对着Cross的眼灯面露笑靥的说出格外冰冷的,几乎带有宣判意味的话语,他感受的到,一种来自于Cross的恐惧,而恐惧往往是通过事实而加剧的。

  “你都会亲手葬送自己和‘Dream’,相信吗?”

  他顿了顿,然后意有所指的说着,常见的双关总是额外有助于事情的进展,在顺手撕掉了封在Cross骨面下半部分的胶布后,Nightmare仔细看着那些残破不堪的骨节,又将目光转向Dream的那张骨面。

  仅是如此Dream好像就已经快急死了,尽管他无法出声,他与Cross目光中的传递是某种心理精神上的抚慰,但显然,现在的情况下甚至不足够让他的意识清明哪怕一点。

  “看啊,他哪怕到现在都没有放弃你,但你觉得你真的值得他这样做吗?”

  Nightmare敏锐的注意到眼前的骨架正颤抖的抽动,这来自于Cross灵魂中的愤怒与恐慌,他总是这么不堪一击,又是如此轻易的就能轻易被戳中痛处。

  那具骨架随着指骨灵巧的摆弄已经彻底的完全裸露在空气中,但桎梏依然没有被解开,尽管Cross甚至没有魔力去恢复自己缺失的骨骼,但显然,Nightmare也不打算就此让他就此开始好受分毫。

  现在开始显然还太早了。

  几条触须开始攀上骨架的各处耸动着贴近,在拉扯间固定出合适并且不太出格的形状,尽管Cross有诸多的不配合,但只可惜没有力量前提的意志也只是可笑的空谈,甚至算不上是过程中的一个阻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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